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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牌故事:Zippo与战争和影片的不解情缘

世界商业评论ICXO.COM ( 日期:2004-09-08 09:07)

    Zippo,音节简单有力,就像开关机时清脆的“咔嚓”声那样悦耳。在很多男人的眼中,打火机就是Zippo。人们选择使用价格不菲、又要定期灌油、换火石棉芯的Zippo打火机,除了其优良性能,更因为其背后70多年承载的故事。当《廊桥遗梦》(《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》)中,罗伯特·金凯(RobertKincaid)掏出他的“骆驼”牌香烟和Zippo打火机时,可能也让我们想到,跟这个美国最后一个牛仔一样,喜欢Zippo的人也是一个放不下过去的人。

  1932年,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叫布拉德福(Bradford)的小镇,乔治·布雷斯代(GeorgeoG Braiasdell)看到衣冠楚楚的朋友用一只丑陋的打火机笨拙地点烟时,突发奇想,决定设计一款外表美观、使用便捷的打火机。他的这一想法后来得以实现。矩形的机身,盖面与机身以铰链连接,在火芯周围有专为防风设计的带孔防风墙,这就是后来的打火机之王——“Zippo”。名字来源是因为布雷斯代喜欢当时最新的一项发明“Zipper(拉链)”的发音。Zippo特殊的防风设计和终身保修的承诺让它注定成为新贵,但是后来Zippo打火机之所以火遍全球,缘于第二次世界大战。

  没有哪件商品比Zippo在二战中更走俏。作为征用的军需品,Zippo打火机的优良性能和美丽的外观深得美国大兵的喜爱。二战时的战地通讯员——恩尼·派尔(ErnieoPyle)以报道二战中的普通士兵而成为1944年的普利策奖(TheoPulitzer Prize)得主。他这样说:“如果我告诉你,在前线有多少人喜爱Zippo打火机,它为这些战士们带来了多少欢愉,你可能以为我在夸大其辞。我真的相信Zippo打火机是军队中最受欢迎的东西。”也就是他,称乔治·布雷斯代为“Zippo先生”。

  二战成就Zippo名声

  由于二战时期物资紧缺,Zippo打火机以铁皮作为材料,替换以前使用的黄铜和铬,以磨砂黑漆作为表面——这种设计也可以在战地免受敌人注意。从1943年开始,Zippo打火机成批地运到世界各地的PX商店(美军专用商店),成为“美国大兵的朋友”。美国士兵在这只小巧的打火机身上,倾注了所有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。当在战壕里休息时,美国士兵们就会掏出Zippo打火机,和战友们吸上一根烟,或者在火机外壳上刻上亲人的名字、图案和各种代表希望和梦想的祝语,当然也有对战争的恐惧;或者借着Zippo打火机的光亮,写上一份家信。这形成了当时独具特色的“战壕文化”。不只是无数的普通士兵成为Zippo打火机的拥趸,上级军官也几乎人手一只Zippo,艾森豪威尔(DwightoD.oEisenhower)将军就称,Zippo是他所用过的惟一在任何时候都能点得着的打火机。另一位将军道格拉斯·麦克阿瑟(DouglasoMacArthur)也不例外,一直忠爱Zippo打火机。如今,在日本的麦克阿瑟博物馆(MacArthuroMuseum),就陈列有麦克阿瑟将军生前用过的一系列Zippo打火机。1949年,在美军“密苏里号”战舰上,日本签署无条件投降书,有麦克阿瑟亲笔签名的Zippo打火机就作为纪念物,送给“密苏里号”的将士们。

  Zippo的这种和美国大兵的关系在后来一系列的战争影片中得到忠实呈现。从上世纪40年代的战争片开始,它就随美国大兵从战壕走上银屏,与军大衣般浅顶软呢帽成为不可或缺的行头。Zippo的声名大噪,也得力于这些二战中和之后大量的战争影片,从1945年的《反攻缅甸》(《Objective,Burma!》),Zippo作为埃尔罗·弗林(Errol Flynn)手中挥舞的道具,来衬托其温和的领导风度;到1953年拍摄的讲述太平洋战争的《走向永生》(《From Here to Eternity》),唐娜·里德(DonnaoReed)用Zippo打火机为蒙哥马利·克利夫特(MontgomeryoClift)点烟;再到当代二战回忆题材的战争片,如2001年,斯蒂文·斯皮尔伯格(StevenoSpielberg)执导的电视系列剧——《兄弟连》(《Band of Brothers》),士兵们在战壕里蹲着用Zippo打火机点烟,都是Zippo爱好者们公认的经典镜头。

  越战再续患难之情

  Zippo与战争的联系在随后的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中进一步得到延伸。据统计,在越战中有20万只Zippo打火机被士兵们使用,这些打火机是除了枪支以外,在生活中和他们最密切的伙伴。士兵们用它闪亮的机头作为随手的镜子,到吃饭的时候,还可以用它来热饭。

  Zippo打火机不仅是远离家乡的美国大兵的感情慰藉、生活的伴侣,还有可能是生命的保护神。一个叫纳格尔(Naugle)的美军士兵通过手中的Zippo打火机火光,被直升机搭救。另一个幸运儿是马丁内斯(Martinez),他放在左胸口袋的Zippo打火机挡住了敌人的子弹,机身被撞凹了,却保住了马丁内斯的命。这件事被当时的美国《生活》(《Life》)杂志报道,并成为以后不少Zippo打火机广告的题材。

  至今,越南各地还可以看到各式伪造的Zippo打火机,上面仿刻有美国大兵的涂鸦。同时,在各类反映越战的影片中也频频看到Zippo的身影。除了1968年约翰·韦恩(JohnoWayne)执导和主演的《绿色贝蕾帽》(《GreenoBerets》),人们更熟悉的是,1979年福特·科波拉(FordoCoppola.)执导的《现代启示录》(《ApocalypseoNow》):一开场,马龙·白兰度(MarlonoBrando)饰演的库尔兹上校手持左轮手枪和Zippo打火机,为整部影片设下阴森恐怖的气氛。

  现代影片中的Zippo形象

  在表现现代题材的电影中,Zippo打火机延续着二战和越战中的传奇,它在影片中各种英雄人物手中,成为忠贞与力量的化身,极富阳刚之美。《终结者2》(《Terminator2》)中,阿诺·施瓦辛格(ArnoldoSchwarzenegger)手拿着Zippo打火机,用低沉的声音对着液体金属机器人T-2000说“再见,宝贝!”布鲁斯·威利斯(BruceoWillis)在《终极警探》(《DieoHard》)中,展开一个人狙击劫匪的孤胆英雄之旅,手枪和Zippo打火机似乎比那些愚蠢无能的警察更可靠,在关键时刻总能助他杀敌显威。我们当然也记得,1989年的影片《圣战奇兵》(《IndianaoJones and the Last Crusade》)中,哈里森·福特(Harrison Ford)和肖恩·康纳利(SeanoConnery)也得力于Zippo,才绝处逢生。Zippo设计简单的矩形机身和打火时清脆的“咔嚓”声,像上世纪30年代搞笑高手格罗求(GrouchooMarx)的山羊胡子和好莱坞红星茱莉娅·罗伯茨(JuliaoRoberts)的微笑一样,为每个时代的人所熟悉。

  在Zippo迷的耳中,仅仅叫一声这个音节简单而利落的名字,就是一种享受,而其开关机头时清脆的“咔嚓”声更如音乐般动听。Zippo打火机真的可以当作一门特殊的乐器,它的妙用首先在1989年拍摄的一部影片——《致命武器2》(《LethaloWeapon2》)中发掘,这部影片由梅尔·吉布森(MeloGibson)主演,主题曲《那可能是我》(《It’soProbablyoMe》)由世界著名的音乐大师艾力克·克莱普顿(EricoClapton)创作并演唱,在作曲沉思时,艾力克手中不断摆弄的Zippo打火机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让他突发灵感,决定加入大量节奏感很强的断奏,Zippo也为背景音乐提供有节奏的“咔嚓”声。

  英国的世界顶级乐团——STOMP还真的把Zippo当作能独当一面的乐器,这个8人组合的打击乐团将扫把、棍棒、铁筒都搬上了舞台,Zippo打火机也不例外。LukeoCreswell——乐团创始人之一这样说,他将Zippo打火机作为乐器的经过:“那是我在格拉斯哥进行一次演出的时候,酒吧里每个人都用他们手中的Zippo打火机打着节拍……Zippo迷知道它们打开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,于是我就想到将它拿来作为乐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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